
1928年,下川東戰役剛結束,四川寶興城外,一心尋找家人的少年呆狗,偶遇了城外假扮尸體的少年冰溜子。二人決定結伴去晉北謀生計。寶興官員因為戰爭臨陣脫逃,百姓怨聲載道,二人決定共同盜取寶興縣衙的官印,結識了自告奮勇來開鎖的燕子。事成之後,二人撇下燕子逃亡,卻于山西大同再次相遇,共同拜師晉北幫學藝。冰溜子卻覬覦呆狗的地位和燕子的愛情,與之反目,背叛晉北幫,導致晉北幫覆滅。呆狗和燕子僥幸逃脫,卻不慎被捕,失去聯系。呆狗在獄中結識了老同,在其慫恿下,卷入了成吉思汗的頭盔的爭奪事件,丐幫祖師爺也因此喪命。此時,呆狗方知頭盔中潛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,老同的身份也並不像他說的那麼簡單……

明成化年間,宦官專政朝堂灰、暗民不聊生,憲宗皇帝朱見深寵信宦官,在東廠之外再設西廠,東、西兩廠挾錦衣衛,監視百官大太監汪直權傾朝野,百官只要不附逆閹黨者,多被殺害,一時間政局灰暗,江山震蕩。
浙江布政使劉福為官剛正,不願與閹黨同流合汙,多次力柬皇帝撤銷西廠,並羅列了汪直等宦官閹黨的數十條罪證,但是閹黨勢大,劉福的上書不但沒有引起皇帝的重視,卻被閹黨所嫉恨。
隨即劉福被東、西兩廠聯手 陷害……
在閹黨抄劉福的家之時,劉福五歲的兒子劉士臣被杭州巡城指揮都使燕月飛冒死救出,而劉福一家除了劉士臣之外,盡數被殺,忠臣慘死……
接著東、西兩廠挾錦衣衛對燕月飛圍追堵截,在五云山上,燕月飛終于被圍……

和秦始皇相比,我不折騰;和劉邦相比,我不流氓;和王莽相比,我不拍腦袋;
和李世民相比,我愛我的兄弟;和趙匡胤相比,我統一了中國;
和朱元璋相比,我不殺功臣。
我是劉秀,東漢的開國皇帝。這是我的故事。
我不相信劣幣驅逐良幣,如果世間壞人當道,那只是因為好人還不夠努力。
在《流血的仕途︰李斯與秦帝國》中,曹復活了千古一相李斯的風采,
對這位傳奇人物的刻畫及其精神世界的重建,更是入骨三分,力透紙背。
而這一次,曹將目光轉向東漢開國皇帝劉秀,以汪洋恣肆之筆力,
重現新朝末年至東漢初年歷史的風雲際會和血色風流,
將劉秀、劉、王莽這一個個人物,隔著綿長的時間帶到讀者面前,
帶給我們另一種理解歷史的境界,也將其“以心證史,
仿佛親歷”的曹氏風格推向另一個巔峰。